唐朝家境虽比不得上流社会的奢华,但是比下层劳动阶层的要好上许多的寻常人家女子,因其有了一定的金钱、地位与时间,她们对于服装的布料、款式、发饰、面妆、配饰等都有了一个很大的选择空间,所以她们的穿着打扮虽没有大家闺秀的华丽之势,却有小家碧玉的秀丽之态。

寻常人家女子的服饰一般是以女式上衣配以女裙的套装,足穿丝履或罗履,头梳发髻,佩戴头饰这种的服装样式。因为四季的变换,上衣有襦、袄、衫的区分,所以穿着不同的上衣,下着色彩多样的长裙,可以营造出不一样的服饰之美。

而诗中对于这些不同的搭配皆有许多的描写,白居易的《小曲新词》展现了一种静态的自然美:“红裙明月夜,碧殿早秋时。好向昭阳宿,天凉玉漏迟。”描写了一位身穿红裙罗衫的少女,在初秋的夜里独自一人静站在庭院中,红裙与皎洁的月光交缠在一起,在朦胧的月光下,融入了夜色之中,两者没有丝毫的突兀,相映生辉,更显红裙的静态美。

而罗虬的《比红儿诗》中“薄罗轻剪越溪纹,鸦翅低从两鬓飞”则展现的是穿着珍贵的丝织面料做成的“薄罗”,搭配着可爱的发髻,可见服饰的秀丽、清纯之感,瞬间勾勒出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形象。

唐诗中对于这些寻常女子服饰的描写,有时还笼罩着一种淡淡的感伤。有些女性虽有了相守一生的伴侣,却因种种原因而分隔两地,她们用最能表现自己心境的服饰来寄托她们的相思之情。

武则天的“看朱成碧思纷纷,憔悴支离为忆君。不信比来常下泪,开箱验取石榴裙”、王昌龄的“闺中少妇不曾愁,春日凝妆上翠楼。忽见陌头杨柳色,悔教夫婿觅封侯”。这两首诗借女子的服饰阐述了自己的相似之苦,两首诗中皆没有细致的服饰描写,只提到“石榴裙”“凝妆”,但是从中却可以看出两首诗中的女子因相思惹起一腔幽怨。这一心理情绪的急剧变化,让原本清新艳丽的服饰渲染上了一层浓浓的忧愁哀怨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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